兔子被白菜啃的故事

wdw817 发表于 2020-7-17 22:5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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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unny非常难过,她不明白为什么只谈了十天的恋爱,对方就跟自己分手了。这是Bunny第一次有两情相悦的感觉,可是到头来还是她的一厢情愿。这个叫Cabbage的男人,是她来矮人国以后喜欢上的第二个人。第一个是Cabbage的朋友,是一个唐人导游,因为参加导游组织的一个旅行团而结识。导游的声音很好听,从见面之前的一个电话,就被他深深吸引了。Cabbage 是在一场导游组织的徒步旅行中认识的。他有着一双勾人的眼睛,四目相对时,Bunny总会局促地把目光移开。聊天的过程中,得知他是导游认识7年的朋友,于是私底下开始联系他,希望可以知道更多导游的事情。之后,又无意中发现,他和自己刚认识的师姐也认识,于是慢慢联络就多了起来。也从师姐那里知道一些他以前的事情。师姐说Cabbage很爱他的前女友,有一次他们吵架,他的前女友删了他一个耳光,耳朵短暂性失聪了,到现在都还有后遗症,但即便是这样,他也没跟前女友分手。慢慢地,Bunny开始对他有了好感。Bunny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Cabbage,是在一次和朋友一起的聚会场合。四个人坐在Cabbage的车里,Bunny坐在Cabbage的正后方,正扒着前车座说话,Cabbage突然回头,就这样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,Bunny盯着Cabbage,身子整个僵住了,过了一会儿才不自然地赶紧往后移了移身子。Bunny觉得这种感觉大概和电视剧里女主被男主壁咚是一样的感觉。之后Cabbage开车把朋友们载去了KTV。Cabbage有一副好嗓子,很适合唱高亢动情的歌。当Cabbage唱到灌篮高手里的“好想大声说爱你”时,Bunny就沦陷了。之后Bunny和Cabbage一直保持着暧昧的聊天,直到有一天Cabbage对Bunny说想回大唐发展,唯一舍不得的就是Bunny。Bunny看着微信的上文字,心里既酸涩又开心。这是她第一次被自己喜欢的人表白,而且是有共同的朋友,可以公开,可以得到祝福的人。就这样Bunny和Cabbage在一起了。因为Bunny之前跟Cabbage说过,很好奇love hotel是什么样子的,Cabbage把第一次约会的地点选在了矮人国的烟花巷。那天Cabbage刚从国内出差回来,拖着行李箱,牵着Bunny的手在烟花巷附近找love hotel。赴约之前,Bunny其实很犹豫,她知道去了love hotle,接下来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,但因为太想立刻见到从国内回来的Cabbage,最后还是去了。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,Cabbage会尊重自己的想法的。因为见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他们看了好几家,才找到一个空室。矮人国的有些love hotel比较尊重隐私,从选房到入住,都是机器自动服务,避免了见到服务员的尴尬。Bunny是第一去,觉得一切都很神奇,房间里有很多镜子,还安装着一些金属把手,因为看过A片,Bunny立刻就意识到是做什么用的了,又看到床上放着一个用塑料袋密封着的按摩棒,Bunny开始觉得脸在发烫。Cabbage也有些局促,坐在沙发上,问Bunny要不要唱歌。Bunny问道:“rabuho(love hotel)还有KTV?”Cabbage看着Bunny笑道:“是啊,还有很多其它有意思的东西。”露西听到这里,脸更红了,低下头默不作声。这时,她的目光掠过了Cabbage的两腿之间,那里赫然鼓起了一个“小山”一样的包。Bunny有些开心,她觉得这是男人对自己有兴趣的表现。第一次跟前男友发生关系时,他是这么说的:“你看,它都鼓起来了,你不想让它释放一下别这么憋得慌吗?”可是到了后来,前男友对自己的兴致越来越小,到最后,为了证明前男友还爱自己,可以下贱地主动把手伸进去。可是再怎么努力也于事无补,“世界末日”的那天,Bunny去他所在的城市陪过他,在床上勾引过他,在他面前借着酒劲儿哭过,但都没能挽回对方。Bunny一直觉得,她和前男友没有长久,是因为上床上得太早,没有共同的朋友,也没有公开过。所以面对现在的新男友Cabbage,她希望一切都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向走。现在他们有共同的朋友,也告诉了师姐,只要不那么快发生关系就可以更长久地在一起了。但眼下的场景,不发生点什么似乎不可能了。其实Bunny的心理是很矛盾的,面对Cabbage,她有着想要跟他水乳交融的冲动,但又害怕过早上床会像之前那样被分手。Bunny紧张地问Cabbage:“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Cabbage盯着Bunny,用挑逗的语气说:“睡觉啊,都这么晚了。”Bunny又问:“只是睡觉吗?”Cabbage无奈地笑笑:“那就只睡觉吧。”说完把床上放着的睡衣递给Bunny:“先去洗澡吧,你洗完我再洗。”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,Bunny再三跟Cabbage交代,不准往里面看,才放心进去洗漱。明明已经下定决心,不发生关系了,Bunny还是很认真的把自己洗了一遍,特别是下体的地方,单独挤了浴液,清洗了一遍。洗完之后,Bunny穿着睡衣走了出来。因为睡衣比较薄,仔细看,可以看到乳头突起的痕迹,Bunny双手抱着胳膊,对Cabbage说:“我洗好了,你去洗吧。”Cabbage逗趣地边走边说:“好,你也别偷看哦。”因为约会是临时定的,Bunny没有带换洗的内裤,所以one piece的睡衣下是完全光着的胴体,她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开,躺下,拽了拽下裙摆,确保没有走光,方才又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盖上,等着Cabbage洗漱好了,一起睡觉。从上次分手到现在,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,Bunny很期待有人抱着睡觉的时刻。第一次和前男友睡在一起的时候,他会把Bunny抱在怀里睡,Bunny担心,自己枕着他的胳膊,时间久了胳膊会麻,一整晚都努力撑着自己的脖子,虽然最后自己一整晚也没睡好,但她觉得那是她睡得最开心的一觉。那时候,Bunny觉得自己能和前男友在一起,是冥冥之中的安排,一定可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。“哎。。。”她在心里叹了口气,收了收思绪,继续等着Cabbage。Cabbage很快就洗好了,麻溜地钻进了被窝。Bunny问Cabbage要不要聊会儿天。Cabbage说累了,想直接睡觉,明天再陪她聊。看Cabbage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于是Bunny就和Cabbage并排躺着,安心地闭眼准备睡觉。可是没过一会儿,Bunny担心又渴望的事情就发生了。Cabbage把手慢慢摸向Bunny的胸部,握着胸部轻轻地揉了几下,然后开始解睡衣的扣子。Bunny觉得自己应该阻止,可是开不了口。就任由他一颗一颗把扣子解开。之后Cabbage把身子覆了上去,双手整理了一下Bunny的头发,亲了上去。Cabbage的吻很温柔,轻轻地啜了几下Bunny的唇,接着是鼻子,之后是额头,然后又重新覆在了唇上。小心翼翼地,Cabbage伸出舌头,用舌尖撬开Bunny的牙关。Bunny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,想要拒绝,牙齿却很诚实地配合着。仿佛Cabbage的舌头有着不可抗力,轻而易举,牙齿就被撬开了。但他的舌又是那么的温柔灵活,在她的嘴里搅动缠绕,不由自主地,Bunny的舌头开始回应他的吻。如果说前男友的吻是热烈粗暴的,让Bunny感受到爱的炙热,那么Cabbage的吻,就是润物无声的,让Bunny安心和沉醉。在舌吻方面,Bunny是笨拙的,她觉得自己的舌头短又不够灵活,和男生接吻时,总是被动地接受着,Cabbage的吻却能勾起她的积极性,抛下顾及,开始迎合这个吻。意犹未尽的时候,Cabbage突然停了下来,双手支起上半身,问Bunny:“想要吗?”虽然大灯是关着的,只透着小夜灯,不大能看清Cabbage说话时的表情,Bunny却仿佛看到了Cabbage宠溺的表情。她知道Cabbage是一个深情的人,此刻的他一定面带着微笑,深情地注视着自己。可是越是这样,Bunny越是没办法,听凭欲望的左右,理智慢慢又占了上风。她想永远拥有眼前这个男人,想要跟他过柴米油盐的日子,哪怕平平淡淡地,也一定是甜的。她想说不,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,她应该早点拒绝的,眼下对方满怀期待着,实在不忍心太决绝,自作聪明地改口到:“你想的话,就继续吧。”好像这样把主动权都交给对方,自己就可以既当婊子又立牌坊。她不知道在床上想那么多乱七八糟有的没的,只会破坏气氛,对方不可能明白自己的挣扎。“怎么,你没有兴趣啊?”Cabbage问道,“那我就来勾引一下你,看看你能不能忍受得了。”说完,Cabbage低下头,开始亲吻她的脖子。脖子之后,是胸部,接着是上腹,一直到小腹靠近草丛的地方才停下来,然后用舌尖轻触肌肤,从下往上,划过上腹,胸部,又回到脖子。Cabbage的舌头很灵敏,会在吻的时候在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打转。Bunny本能地挺起身子,想要更多地感受到他的舌头。到最后那轻轻地又有点凉凉地划过,勾得她不得不弯曲起一条腿,让身体可以挺得更高一点。“现在呢?”Cabbage又问。Bunny把头扭向一边,不自然地说道:“还好。”听到这话,Cabbage往后移了移身子,又埋下了头。他开始亲吻那片草丛。在口交这方面,Cabbage的技术真的很娴熟,再加上耐心,Bunny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。Bunny的阴蒂不是很明显,Cabbage并不能很好地把握位置,但即便没有舔到最敏感的位置,在Cabbage耐心地舔舐下,也会变得很敏感。到了忍受不了的时候,Bunny忍不住低哼了一声。“舒服吗?”“舒服。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,在自己的低吟之后,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认。Cabbage摸了摸洞口,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。Bunny很讶异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好好观察过Cabbage的手。Bunny很喜欢细长的手,一是因为漂亮,这是Bunny没有的,另外一个原因大概就是这个时刻吧,长长的手指可以伸地更深,触碰到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。有时候Bunny会觉得,男人的手指,比他们粗壮的阴茎更能带给她快感。Cabbage的手指在里面抽转摩擦,很是酸爽。“Cabbage的手应该很漂亮吧,”她沉浸在了对这双手的幻想中。“宝贝,你的水真多。”Cabbage一边用手插着下面,一边说,“我可以进去吗,宝贝?”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见面,“宝贝”这个词,也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,还是很受用的。以前,前前男友总会叫自己“乖乖”。家乡的长辈们会这么叫晚辈。Bunny对前男友的感情,有男女之爱,也有兄妹之情,可是她不喜欢听他叫自己“乖乖”,总觉得他们之间不够平等,不够纯粹。宝贝,Bunny很喜欢这个称谓,心里又多了一分和Cabbage永远在一起的信念。“好…”,Bunny的声音有些颤抖。收到肯定的回答,Cabbage立刻从床头柜那里,拿了避孕套,打开带上。Cabbage在Bunny的阴唇上上下甩了甩已经套好了套子的“鞭子”,又用一只手握着把握方向,在上面摩擦了一下,Bunny很怀疑男生是不是看的都是一样的教学av,起始的动作都那么相似。“宝贝,我进去了。”“嗯。”Bunny有些不好意思地答着。“嗯…”可能是有些日子,没有做爱了吧,阴茎进入身体,填满整个洞的感觉,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在这之前,Bunny有过跟两个人做爱的体验,除了前男友以外,还在分手后,和一个喜欢过自己的已婚朋友做过一次,跟已婚朋友比起来,Cabbage的阴茎要大很多。也许鲁地男人的阴茎会比较大吧,Bunny暗自猜想着。“宝贝,疼吗?”Cabbage的声音,把Bunny拉回了现实。“还好,有一点。”疼痛感是有的,但Bunny不好意思告诉Cabbage,自己很喜欢这种疼痛感,也喜欢抽插过程中,带给自己的酸爽到想要尿出来的感觉。在床上,她永远只敢用简单的词汇,表达自己的情绪。听到Bunny的回答,Cabbage渐渐加快了速度,Bunny闭上眼睛,认真地感受着跟这个自已以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男朋友的水乳交融,速度越来越快,Bunny有些难以忍受,握住Cabbage手腕的手,不由加重了力道,嘴里发出的呻吟声,也越来越密,但音量并没有提高很多。过了一会儿,Cabbage停下来,把阴茎从Bunny体内抽出,直起身子,抬起Bunny的双腿,重新把阴茎插了进去,加重了抽插的力道,龟头探到底时,两个人的身体刚好撞击在一起,啪啪作响。这种姿势下,阴茎插得更深,所带来的酸爽感也更强烈,每深入一次,Bunny的手都握得更紧,声音也逐渐放开。Cabbage再一次开始加速,Bunny的尿意越来越大,她拼命地忍着,生怕真的尿了出来,就太窘迫了。终于Cabbage停止了动作,Bunny松了口气。Cabbage又换回原来的姿势,继续抽插,Bunny开始有些主动,手顺着Cabbage的手臂慢慢往上移,直到环住他的脖子,她睁开眼睛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Cabbage的轮廓,她想亲吻眼前的这个男人,于是努力抬起身子,可是始终够不到,Cabbage察觉到了Bunny的举动,放低身子,抱住了Bunny。Bunny终于如愿以偿地亲到了所爱之人。Bunny的吻技很拙劣,只懂得吮吸对方的双唇,却怎么也伸不出舌头,好在Cabbage很体贴地回应了她的吻,伸出舌头,引导着她的舌,相互缠绕吮吸。Bunny很喜欢这种意乱情迷的吻,亲吻间,Cabbage的手覆上她的胸,温柔地揉挤起来。Bunny喜欢更大一点的力道,因为不愿意讲,只能抱紧Cabbage,同时努力拱起胸部,靠自己的力量去增加挤压的力度。吻了一会儿,Cabbage抬起了头,Bunny知道,他要专注在下半身的运动,准备最后的射精了。Bunny抱紧Cabbage,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,随着Cabbage的速度,上下起伏,速度越来越快,Bunny抱得也越来越紧,她开始娇喘,正在兴头的时候,Cabbage的动作戛然而止,整个人完全压在了Bunny的身上。过了会儿,轻啄了一下Bunny的唇,又把头埋在了Bunny的肩侧。“射了?”Bunny问,Cabbage点点头,有点潮湿的头发,蹭到了Bunny的脸上。Bunny还有些意犹未尽,久久抱着Cabbage,不希望他起身。虽然阴茎已经萎缩到未发情的状态,但体内依然能感受到它的热度。有时候Bunny很想就这样抱着睡一个晚上,仿佛两个人是一体的,永远不会分开。但Bunny不敢表达,只是无声地,用紧紧的拥抱,诉说内心的渴望。歇了一会儿,Cabbage还是起身去冲洗了。Bunny一个人,赤裸裸地躺在床上,莫名的失落感袭上心头。相比前男友,Cabbage给她的安心感要更多,可她就像是填不满的沟壑,永远有一种道不明的孤独盘踞在心底。以前她觉得,只要找到很懂自己的人,就不会再孤单,可遇到Cabbage之后,它依然还在。思索着,Cabbage已经冲洗好了,Bunny也疲惫地爬起来,去冲了一下身子。回到床上的时候,Cabbage已经快睡着了。Bunny躺下来,头压上Cabbage的肩膀,一只手臂和腿,缠绕着Cabbage:“可以陪我聊会儿天吗?”Cabbage抱住Bunny商量到:“可以明早再聊吗?我刚出差回来,有些累。”“好吧,你好好睡吧。”这样的理由,让Bunny没办法撒娇胡闹,当然,她也没有这个技能。她抱紧Bunny,努力也让自己进入梦乡。她要早点起床,和Cabbage多聊会儿。早上11点钟就会退房了,她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清醒时间,和Cabbage独处。第二天Bunny早早地就醒了,可是Cabbage还在睡。她不好意思打扰Cabbage,想抱着他再睡会儿,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,Cabbage醒了过来,睁着朦胧的双眼,看了看把头压在自己胸膛的Bunny,问道:“宝贝,醒了啊?”说着用胳膊环住Bunny,昨天晚上云雨之后,Bunny就没再穿睡衣了,此时她的乳房紧贴着Cabbage的胸膛,希望借此唤醒Cabbage,可是DP似乎并不为所动,看了看床头的闹钟,又闭上眼,抚摸着Bunny的手臂,道:“才九点,再睡会儿吧,宝贝。”Bunny想到昨晚他们很晚才睡,整个做爱的过程,也多是Cabbage在出力,就让他再睡会儿吧,退房之后可以找个地方一起聊聊天,于是又和Cabbage相拥睡了一会儿。可是退房之后,Cabbage拖着很重的行李箱,并没有找咖啡厅边吃边聊的意愿。Bunny的办公地离他们所在的酒店很近,于是Bunny提议,去那里把行李箱放下来,再商量着做点别的。走了十几分钟,总算到了门口,门却是锁着的,Bunny才意识到那天不对外开放。Bunny满脸歉疚地看着Cabbage。Cabbage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:“要不然改天吧,我先回去了,从这里到家还要三个多小时,之后我还要准备周一开会要用的文件。”“好吧。”Bunny依依不舍地说道。她很自责,觉得自己太不靠谱,白白折腾了对方这么长时间,又很委屈,他们才刚刚在一起,难道不应该正是你侬我侬,如胶似漆的时候吗,但因为自己也有错,Bunny说不出抱怨的话,也不希望两个人刚谈恋爱就闹矛盾。于是,假装很懂事地说:“那我送你去车站吧。”说完,拿过Cabbage的公文包,帮他分担一小部分重量,朝地铁口走去。一路上,Bunny都强颜欢笑。她觉得之前谈恋爱的时候,自己太任性了,所以这次要善解人意一些,而且Cabbage是一个一旦爱上对方,就会很痴情的人,他想提前结束约会,大概是真的有事,她应该大气一点。送走Cabbage之后的几天,因为要上班,一周下来也没见上面。好不容易到了周末,Bunny还有一个校友会的活动要帮忙,也没能约会。每天因为怕打扰Cabbage工作,Bunny只能盼到晚上,才联系Cabbage,聊的内容,也都是些自己工作和筹备校友会活动的麻烦事,Cabbage很少说自己的事情,Bunny也只能说一些简单的体己的话。不知道为什么,Bunny感觉他们之间的话少了,没在一起之前,彼此总会找一些理由去联系对方,谈恋爱以后,Bunny就直接过渡到关心男友的体贴女友身份上了,但她不懂Cabbage为什么话会越来越少。可能工作真的太忙了吧,刚工作不久,压力大也是难免的,Bunny总是这么安慰着自己,不愿意正视自己心里的隐忧。然后故事就到了十天后的现在,Cabbage忽然打电话联系Bunny,说了一些父母希望他找本省人的话,也说她太认真了,怕时间持续太久的话,她会更伤心。Bunny默默地听完Cabbage的话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,他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,自己也不能死皮赖脸揣着明白装糊涂。她强忍着悲伤,眼睛无神地看着床上的被子,吐出几个字:“你是想分手吧…”Cabbage很诚实的嗯了一声。“那就分吧。”说完Bunny就把电话挂了,缩在被窝里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她不理解为什么才谈了十天,两个人就走到这个地步了。约好的演唱会还没一起去看,就分手了。Bunny觉得Cabbage一定还是爱自己的,毕竟他是那么痴情的一个人,可能真的是因为父母不同意,长痛不如短痛,才和自己分手的。Bunny又想到了自己的前任,当时分手时,也说家人不同意他等一个要出国的人。想着想着,就从默默流泪,变成了号啕大哭,她觉得自己的感情都是不被父母祝福的。明明对方的父母都不了解自己,为什么要那么坚决地反对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在一起。是不是自己就是不招长辈们待见呢。两段恋情,都因为相同的理由分手,让Bunny不得不怀疑,自己在男方父母眼里,是不是就是一个不踏实,不合适的人。过了一会儿,Cabbage又打电话过来问Bunny是不是哭了,想要安慰一下她。Bunny边哭边说:“你都决定要分手了,就不要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了,我哭我伤心,你就会不跟我分手吗?”电话那边Cabbage彻底沉默了。Bunny本是想激一下他,希望他能再考虑一下。漫长的沉默让Bunny的心更凉了,:“我没事了,别担心,你早点睡吧。”说完,Bunny挂了电话。不知道哭了多久,Bunny总算哭累了,拿着手机,看公众号的推送,里面有一个矮人国的公众号,在收集海外唐人的心里话,Bunny想了想,给它留言写道:我和男朋友因为对方父母不同意,分手了,但我会等他。